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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能夠激勵女人、感動男人的書!」
黃越綏三代母女的深情,化作一字一句的芬芳,
生命的磨難,只會讓女人更勇敢!
日子的困頓,只會讓女人更堅韌!
人間多崎嶇,她幽默以對,
她娓娓述說的不止於情,更是整個大時代命運的縮影。
阿嬤是她一生智慧的啟蒙,
母親是她這輩子相扶相持最久的親人。
三位女性的一生合為一束女人花,
果敢地綻放在此風雨飄搖的世代,
「情是夢中花/花是心欲講的話」,
女人心欲講的話,都在這──這本真情之書。
母系是永遠切割不了的臍帶,源頭是沉痛的結,卻也是最純的愛!
阿嬤是我一生智慧的啟蒙,而母親則是這輩子相扶相持最久的親人。她們的生命,與我的人生和命運緊密交織,如同使拼圖完整的失落拼片。
母系一脈相承的情愫,總像斷層般地在歲月與命運的磨損中拼不了完整的畫面,就算是彼此告白也多有保留。女性的韌性來自於生養孩子的喜悅,相對地也可自己埋掉臍帶的痛疤,傳統女性的宿命成全了油麻菜籽的飄散,但此書中的阿嬤、母親和我,卻都在不同的時空背景下,還能保有自我,並由生活的拼圖中去尋找出一片自在的天地。
——黃越綏
母女三代的愛恨情事,透過黃越綏細膩又溫柔的刻畫,展現母系家族大樹一脈相承的堅韌與勇敢,從阿嬤的落葉歸根、母親的落地生根,到黃越綏從孫女與女兒的身分,自己也延續成了母親、阿嬤,為後代兒女穩穩紮根,誠情相伴。
黃越綏
黃越綏
是三個孩子的單親媽媽,也是著作等身的作家。專業婚姻與家庭諮商師,菲律賓大學公共行政(MPA)管理碩士、美國哈佛大學東方民族基金會研究員、美國心理諮商協會(ACA)會員、美國婚姻家族治療協會(AAMFT)會員、美國(PAIRS)心理發展基金會講師,電視與電台節目主持人。
早年即投入婦運、民運及社運活動,熱心公益,1995年成立「財團法人國際單親兒童文教基金會」,並籌設收容中輟未婚媽媽及弱勢失依的兒童及少女的「麻二甲之家」,給予弱勢單親在生命的轉彎處有重生的力量。著有《婚姻是什麼?》、《再考一張父母執照》、《黃越綏的意外人生》、《婆媳學問大》等作品。
經歷:
總統府國策顧問
國際單親兒童文教基金會創辦人
行政院「婦女權益促進委員會」委員
行政院「人權保障推動小組」諮詢委員
內政部「兒童及少年福利促進委員會」委員
國防部心理輔導顧問
臺北市政府「台北市婦女權益促進委員會」委員
臺北市政府「台北市社會福利委員會」委員
臺北市政府「社會局性平專案小組」委員
教育部「家庭教育諮詢委員會」委員
921地震全國救災兒福召集人
臺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榮譽觀護人
臺灣社會福利總盟發起人
成人及青少年監獄輔導講師
臺北市榮譽市民
績優公辦民營社福機構負責人
【第一部】女人真性情
母親總會在傳統的角色中突破,而且不會太委屈自己,她會挪出些空間,讓自己成長與進步。她跟年輕人及子女間沒有太大的距離,既不活在一味地為丈夫、兒女犧牲的悲情世界,也不屑扮演終日不是在數落公婆如何欺侮自己,就是埋怨兒媳們不孝的怨婦。
菸酒道德說
當下活自在
賭出眾生相
生命本是大賭盤
救人如同救己
阿嬤的金玉智慧
以賭「搏感情」
模範母親頒獎事件
生命盡頭難論英雄
幽默家風多歡樂
【第二部】女人花世代
想到阿嬤曾擁有可吃三代的一片大好江山,最後卻淪落到台灣寄居;母親也自建了獨棟獨戶的電梯豪宅,但晚年住進安養院。而自己在菲律賓時,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今又何在?不是詛咒,也非基因遺傳,倒像是針和線把命運給穿透在一根細微的血脈裡,考驗其末梢神經的韌性。
男人不懂女人心?!
結婚不是為了離婚
千教萬教,誠心喜樂最重要
信人有道,凡事看開
阿嬤說人要「量積福」
先禮後兵的精神
一時風光,一世慈悲
守信背後的同理心
心美,人就跟著美
用心經營,前程光明
誠實面對需要勇氣
相隔半世紀的重逢
【第三部】女人夢一生
每個祕密都是一張蜘蛛網,可以複雜到需要有抽絲剝繭的脈絡;到底要先找到蜘蛛網再去找蜘蛛,還是找到了蜘蛛網卻找不到蜘蛛,或是蜘蛛跟網早已經糾葛纏繞著,導致怎麼也參不透其所以然來。祕密,是主觀的認定,也是心鎖一把,擁有它是種神秘的浪漫?還是甩不掉的煩惱?
樸實作風與貼心教養
好家教讓人逢凶化吉
以堅強成就家人的愛
阿嬤與母親的心事
父親一生苦樂智勇
父母親的祕密
三姊弟離家尋生母
落葉歸根與用心扎根
那段沉香之戀
情歸塵土永相伴
守護母系家族大樹
阿嬤的金玉智慧
話說阿嬤對於我母親賭博一事,除非太過分賭到三更半夜或天亮方歸的情況下,站在她是母親的立場,不能不與家父(也就是她的女婿)一鼻孔出氣外,阿嬤的骨架是舊的,但腦袋卻相當開明。她簡單明瞭的原則就是―─人難免會有嗜好,但要「自愛」而凡事「禮不可廢」,逾越或無知均是忌諱。
據說在中國閩南沿海一帶的婦道人家閒來無事,由於絕大多數的男人不是常年出海捕魚,就是冒險移民到呂宋一帶(現今菲律賓、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地區)發展,所以婦道人家經常是處在婚姻生活的空窗期,除非大小漁船豐收入港的季節,開始忙著剝蚵補網外,否則平時左鄰右舍唯一能做的不是下田、串門子,就是學做女紅。而閒來無聊、大家湊玩四色牌做為娛樂消遣和打發時間,也算類似守活寡的漁家村姑們精神上的寄託。
阿嬤因嫁入豪門,屬於不能拋頭露面且足不出戶的有產階級。但由於她是握有實權的長媳,且公公經年雲遊四海,婆婆又皈依佛門,長年住在庵寺;丈夫早喪,閨房裡閒來無聊,偶爾也會放下帳房與妯娌們聚在一起打打小牌,也算聯誼與籠絡人際關係的社交,所以她從年輕就學會打四色牌。
阿嬤常道:「家是土,祖先是根,父母是樹,而子女是枝,孫兒們則是葉,一旦樹大就得分枝!」所以當我們長大後,雖然紛紛離開南部新營老家到北部求學和發展,但每逢假期就會想辦法、甚至搭火車擠站票,隨著慢車慵懶搖晃和疲憊的顛簸,經常一站就是十多個小時,即使站得腰痠腳麻,歸心似箭的情緒,只要想到能早點見到家中那三尊「老公仔標」(民間供奉的三尊福、祿、壽神,在此用來比喻阿嬤、父親、母親三老),縱然只是小住幾日或僅過一夜,也溢漾著擁抱親情的幸福感。
我上有一相隔五歲的兄長,他出生在中國廈門的鼓浪嶼,我則出生在台灣台南縣的新營,阿嬤和雙親曾因婚後只產一子外,隔了好幾年,母親肚子均無動靜而乾著急,結果問神卜卦、綜合得到一個結論,就是家兄命帶貴,可官居翰林(家兄黃越欽的確曾任教授,監察委員及大法官),沒有人敢投胎在他下面,除非是命大或女兒(此乃性別歧視也),否則非病即夭。雖說不可迷信,但有時又不能不信。果然根據三老口述家史,我一出生就病得東倒西歪,幾乎快散盡母親從中國帶來整箱黃澄澄的金條,才救回我這條小命。
話說要槍斃親日份子黃媽典那天,我剛出生滿月不久,可是健康情況卻非常危急,整個人病懨懨,不是百日咳,就是急性支氣管炎,上吐下瀉更是家常便飯,搞得全家烏煙瘴氣,不知該如何面對,眼看束手無策到幾乎就打算放棄了。剛巧這一天,有位被列入雖非屬於流氓管訓的範圍,但卻需有人擔保且是警方隨傳隨到的地方人士,他的名字叫「漂泊仔」―─他在父親的擔保下,其行動才得以自由。父親曾幽默道:「紳士是人,流氓也是人,你不知道哪天紳士會變流氓,而流氓講起義氣、付諸行動往往又勝過紳士的『空嘴嚼舌』。」──適逢
路過我家門口,順便探頭進來打個招呼,意外地發現我病得快不行了,於是二話不說,火速就去找來一位戰敗後尚未返回日本、名叫三江的老醫生,陪他一起坐著三輪車來出診。這位三江老醫生到家看完我的病症後,搖了搖頭,苦笑地跟父母親說:「希望不大,反正要槍斃黃媽典的時間也快到了,而且警報笛已拉,我也走不出去了,不妨就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再給她打兩針特效藥拚一拚,救得回來是天意,救不回來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
聽完醫生的話,母親抱起我那奄奄一息又軟趴趴的身體放聲大哭,連父親的眼眶也紅了。依台灣當時的習俗,嬰兒死了不是放荒郊野外餵野狗,就是用草蓆簡單包裹屍體隨便埋了,可是父母親因不捨,而決定釘口小棺木,準備給我辦後事。但也許我命中有貴人,醫生打完針的同時,也開了「死亡證明」交給父親,卻沒想到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光景,我居然奇蹟似地被救了回來。
至今女兒們都好奇為什麼我長了一雙小腳?不知是否跟我幼兒時身體虛弱,總是被大人抱著直到四歲才會站穩腳步走路有關。但我被搶救回來的這件事,的確也印證了阿嬤說的救人救己― 父母親救了當流氓的漂泊叔,而他則帶醫生來救我。
〈新版序〉 黃越綏
三代女人一世情,情歸塵土永相伴
在華人社會中,大多數的女性一旦結了婚,組成自己的家庭後,原生的娘家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後頭厝」。除了逢年過節或特別有意義的日子,會帶著兒女及丈夫回娘家作客和省親外,在精神層面的親情聯繫是難以割捨的綿密,但在現實生活裡,距離卻無可避免地走向疏離。
每一個女人跟原生家庭的緣分都希望能有個美好而綿延的結局,但在重男輕女的傳統社會裡,女兒出嫁猶如潑出去的水,一旦冠了夫姓後,與原生家庭便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尤其,如果父母早逝或手足失和,就更印證了古早人對娘家的感慨:「父死路遠,母死路斷。」
大多數的小孩都很喜歡回外婆家,因為總會被當作貴客招待,受到禮遇。我本身沒有這樣的經驗,但我也並不因此覺得難過或悔恨。因為外婆在我小時候就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我常在想,外婆是否相信中華文化傳統的刻板觀念──必須依賴兒子、而非女兒──這是否讓她覺得自己是我們家的累贅。她非常抗拒有人叫她「外嬤」或是「外婆」,因為這些詞是表示「媽媽那一邊的祖母」。「外」這個字就表示「外來的」,而「婆」在某種程度上,則有歧視女性的意味,如「三姑六婆」。這就是為什麼她一直不喜歡這個詞,也因為這樣,我總是以最簡單的「阿嬤」來稱呼她,不分是爸爸或是媽媽那邊。在這本書裡,我也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稱呼她。
我很幸運地擁有阿嬤的寵愛和母親的管教,阿嬤是我一生智慧的啟蒙,而母親則是這輩子相扶相持最久的親人。他們的生命,與我的人生和命運緊密交織,如同使拼圖完整的失落拼片。
母系一脈相承的情愫,總像斷層般地在歲月與命運的磨損中拼不了完整的畫面,就算是彼此告白也多所保留,女性的韌性來自於生養孩子的喜悅,相對地也可自己埋掉臍帶的痛疤,傳統女性的宿命成全了油麻菜籽的飄散,但此書中的阿嬤、母親和我,卻都在不同的時空背景下,還能保有自我,並由生活的拼圖中去尋找出一片自在的天地。
有的人還沒有機會了解母親,就已經失去了她;有的人則遭母親遺棄,留下影響餘生甚鉅的傷痕。我的阿嬤享壽八十,母親也是八十九歲的高齡才過世。現在的我已經年過七十,我非常幸運,得以親身經歷三代之間的母女情深。然而,這並不代表我的人生總是一帆風順。因為這樣,我決定寫書,才能趁回憶還清晰的時候,以紙筆記錄之。透過書寫,我希望能珍惜我的回憶,與之緊緊相繫,如同串在項鍊上的珍珠,讓回憶栩栩如生,緊靠著我的心。
尤其是趁我記憶尚未快速流失,對歷史的真實性還能條理清楚,把回憶串成珍珠項鍊般掛在胸前溫存,並且疼惜著。
本書是想紀念與感念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兩位女性。對我們已成家立業的手足與三位子女而言,此書是很棒的媒介,能讓他們更加了解母親與孩子之間的強烈羈絆,以及串連所有成員的家族之情。
也承蒙臺灣商務印書館王春申董事長對我深厚的期望以及李進文總編輯的厚愛能夠將這本《母女江山》以全新的樣貌與讀者見面,除此之外,我也與臺灣商務印書館規畫進行《母女江山》英文版電子書計畫。為什麼期望此書能用英文版發行呢?其實有一個理由是我有兩位洋女婿,當他們得知這本書的內容,是在描述我成長的過程中與外婆及母親三代女性同堂,並藉大時代背景的穿梭而鋪陳出女性間情感的糾葛,他們均強烈地表達想要閱讀的意願,甚至連洋親家母都希望我能送她一本,分享東西方女性間不同層面的成長故事。
如今兒女均已成家立業,而我也當了阿嬷,所以他們期盼我能夠把這本書當作自己對長者的思念與回憶,同時也是送給他們的禮物和共同記憶。
最後,我想對書寫及出版此書的過程中,有過支持和幫助的人致謝。我也要特別感謝我的老友李進文,花時間替我以作家、編輯與讀者的角度,提供了彌足珍貴的編輯建議與回饋。他常跟我提到,他有多麼期待我能出版自己的台語詩集,這也讓我非常感動,在他所寫的序言當中,使用了非常多的台語文。道謝已不足以表達我的心意,但我希望他能了解到,我是多麼感謝他的專業協助與友誼。
同時,我也想感謝家人的支持,以及我的三個兒女共同協助翻譯《母女江山》英文版本的辛勞,另外也特別感謝加拿大渥太華大學社會與人類學院的教授史考特‧賽門(Scott Simon)為英文版本撰寫推薦序。
岑永康、張珮珊
貝蒂‧德傑尼勒斯(Betty DeGeneres)
黃越綏
黃越綏
洛莉‧杜隆(Lori Duron)
黃越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