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第一本探討上古「海上民族」(The Sea Peoples)最詳盡的歷史書!
千年之謎的「海上民族」究竟是何方神聖?
為何四大古文明國接連敗在他們手上?
重探青銅時代晚期文明的
一場驚心動魄!
考古及歷史學界泰斗以古鑑今的重大發掘!
公元前第二千紀,前所未見的「全球化時代」,
與現今21世紀科技文明竟非常相似!
高度發展的地中海世界,
為何會在一夕之間崩塌?
21世紀是否會迎來下一次的文明陷落危機?
公元前1177年,「海上民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捲天下,一舉進攻埃及,留下死亡與毀滅。不只埃及無法抵禦,連同那些興盛的地中海古文明帝國──希臘、西臺、巴比倫等地,在短短幾十年中,接連崩塌。
究竟什麼才是導致地中海古文明陷落的關鍵?著名考古學家克萊恩運用五幕劇形式,爬梳青銅時代晚期的歷史,結合貿易、氣候變遷、文化與經濟等複雜面向,隨著他再次歷經這場關鍵的旅程!
★本書翻轉上古歷史,運用現代科學抽絲剝繭,還原歷史真相。
★全球第一本針對千年歷史之謎「海上民族」(The Sea Peoples)的歷史進行深刻探究!
★擅用考古發掘脈絡,高度還原三千年前的歷史事件,以及其發展如何影響現代文明!
青銅時代晚期的古地中海文明陷落的原因,其實關鍵在於「高度國際化」?
三千年前的青銅時代晚期,古地中海各國出現頻繁的貿易、經濟以及文化的往來,如同現今21世紀國際化趨勢的當代世界。但是在繁榮了近300年後,孕育古文明的地中海世界竟一夕之間崩塌!
究竟是天災、抑或人禍,導致國際化體系陷落?
在克萊恩筆下的上古暨古代世界如同任何歷史記載中的現代國家,具有全球化與世界主義的特質。
ª西元前1177年與神祕的「海上民族」
了解古文明陷落的關鍵,你需先了解西元前1177年這個關鍵的歷史時刻。
羅馬帝國和青銅時代晚期文明的衰敗,是歷史上兩個重要的轉捩點。
羅馬帝國衰亡後,伊斯蘭勢力興起;而青銅時代晚期的興衰歷程,也揭示了古典希臘時期即將展開。
ª青銅時代晚期,竟和現今21世紀科技文明的世界相似?
外交官及經濟貿易的禁運令、綁架及支付贖金;謀殺和王室暗殺、豪門婚姻及不歡而散的離婚、國際陰謀和蓄意捏造不正確的軍事報導、氣候變遷及旱災、各國出現的船難。作者詳細描述了三千多年前的歷史事件、人物、背景,讓過去的歷史活生生重現在讀者面前。高度國際化的世界,各國密切的貿易、文化與經濟的連結形成一個龐大的文明系統,每個城邦與國家都是一個網絡節點,牽一髮而動全身,任何一個節點發生天災或人為的衝擊或破壞,很可能造成「系統式崩潰」!透過本書,也讓讀者反思三千年前的歷史,是否會在這個時代重演一夕之間文明消失殆盡明的危機?
ª歷史的生態系統:如果青銅時代晚期沒有衰亡,後來的歷史會走向什麼樣的方向?
青銅時代晚期文明被視為世界史的黃金時代,象徵了早期全球經濟成功興盛的一段關鍵時期。如果這段時期的文明沒有步入滅亡一途,歷史的走向是否全然不同?
艾瑞克‧克萊恩(Eric H. Cline)
艾瑞克‧克萊恩(Eric H. Cline, 1960-)
艾瑞克‧H‧克萊恩是古希臘羅馬研究及人類學教授、喬治華盛頓大學國會考古學院(Capitol Archaeological Institute)院長。他也是名活躍的考古學家,曾在希臘、克里特島、賽普勒斯、埃及、以色列、約旦和美國進行挖掘與考察。另著有《時光出土》(Three Stones Make a Wall: The Story of Archaeology)。
蔡心語
蔡心語
喜歡文學、歷史、旅行、音樂與神祕事物,譯有《100知性博物館》、《天啟四騎士》系列、《符號全書》、《凡人佛陀》、《天空的守護者系列》、《靛藍天使》系列」……等。
韓翔中 審校者
台灣大學歷史所碩士;台灣大學哲學所博士班。擅長領域為宗教、哲學、西方文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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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文明崩壞:公元前一一七七年
第一章/第一幕 武器與人類:公元前十五世紀
第二章/第二幕 追憶愛琴年華:公元前十四世紀
第三章/第三幕 為眾神與國家而戰:公元前十三世紀
第四章/第四幕 時代的終結:公元前十二世紀
第五章/一場「完美風暴」的大災難?
終章/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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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表
註釋
參考資料
戰士登上世界舞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捲天下,他們的甦醒所造就的是死亡與毀滅 。現代學者將他們統稱為「海上民族」,然而埃及人記錄戰役時從未使用這個稱呼,而是將他們視為並肩作戰的數個族群,包括:佩雷斯特人(Peleset)、切卡爾人(Tjekker)、謝克萊什人(Shekelesh)、施爾登人(Shardana)、達奴那人(Danuna)與威舍斯人(Weshesh),以上全都是為外邦長相的人取的異國發音名字。
除了埃及當年留下的紀錄,今人對海上民族所知甚少,無從得知他們的發源地,有一種說法是,他們或許來自西西里島(Sicily)、薩丁尼亞島(Sardinia)與義大利;另一種說法認為他們是來自愛琴海或安納托利亞(Anatolia)西部,甚至可能來自賽普勒斯(Cyprus)或地中海東部。至今尚未有任何古代遺址被鑑定為他們的發源地或出發點,我們認為他們四處遷徙,從一個地方到下一個地方,從未停止移動,並佔領途經的區域與王國。根據埃及文獻記載,海上民族在敘利亞紮營,接著沿迦南(包含現今部分敘利亞、黎巴嫩與以色列)海岸而下,進入埃及的尼羅河三角洲。
這一年是公元前一一七七年,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三世(Ramses III)在位第八年。根據古埃及人的描述以及近代考古證據顯示,一些海上民族從陸上入侵埃及,其他則取道海路。他們沒有制服,也沒有閃亮的盔甲。古老圖像描繪一群人戴著羽毛頭飾,另一群人則穿戴頭套;還有其他人戴著有角的頭盔或不戴帽。有些人留著短而尖的鬍子,身穿百褶短裙,或者袒胸、或者穿著緊身上衣;其他人則沒有蓄鬍,身穿酷似裙子的長衣。從這些觀察得知,海上民族是由來自不同地域和國家的多個族群組成,他們手上揮舞鋒利的銅劍,或是手持尾端嵌著閃亮金屬尖的木製長矛,還有一些人拿著弓箭,他們前來所搭乘的則有小船、馬車、牛車和雙輪戰車等等。儘管我已將公元前一一七七年視為人類史上決定性的一年,但其實我們知道,這群入侵者是在相當長的期間中一波接一波湧入。戰士有時是孤身上路,有時則攜家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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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拉美西斯三世的銘文,任何國家都無力抵禦這群龐大的入侵者,反抗是無效的。當時強盛的西臺人、邁錫尼人(Mycenaeans)、迦南人與賽普勒斯人等一一慘敗,無一倖免。有些生還者僥倖逃離大屠殺;其他人只能蜷縮在廢墟中,盛極一時的城市已成過往;還有人索性跟隨入侵者,壯大他們的陣容,為這群成員複雜的暴徒增添生力軍。海上民族的各分支都在全速前進,顯然有各自的目的。或許某些人渴望劫掠戰利品和奴隸;其他人則可能是迫於人口壓力,不得不從西方的故鄉往東方遷移。
拉美西斯三世的葬祭殿位於帝王谷(Valley of the Kings)附近的哈布神殿(Medinet Habu),牆上刻了一段簡明的記事:
外邦在他們的島嶼上擬定侵略計畫。廣大地區於混戰中瞬間被消滅、分崩離析,任何國家都無法在其武勢肆虐下倖免於難,從哈特(Khatte)、寇德(Qode)、卡基米什(Carchemish)、阿薩瓦(Arzawa)到阿拉什亞(Alashiya),全都在(同一時間)陷入孤立無援的絕境。有個營(駐紮在)亞摩利(Amurru)的某地,他們將當地人趕盡殺絕,整個國度宛如不曾存在過。他們正朝埃及挺進,但我方已備妥烈焰迎戰。他們的聯盟由佩雷斯特人、切卡爾人、謝克萊什人、達奴那人與威舍斯人團結組成。他們染指天下諸國,直達世界盡頭,他們堅定不移,信心十足。
根據傳說,我們知道這些地方被入侵者佔領,因為它們在古代都是遠近馳名的國家。哈特位於西臺帝國境內,中心地帶位於安納托利亞(土耳其古名)的內陸高原,鄰近現今的安卡拉(Ankara),其帝國範圍從西邊的愛琴海岸直延伸到東邊的敘利亞北部。寇德或許位於現今的土耳其東南部(可能是古代基祖瓦德納〔Kizzuwadna〕的領域)。卡基米什是知名的考古遺址,在將近一百年前由一支考古隊首先挖掘,成員包括倫納德‧伍利爵士(Sir Leonard Woolley),他比較著名的事蹟或許可以說是在伊拉克開挖亞伯拉罕(Abraham)的故鄉「迦勒底的吾珥」(Ur of the Chaldees)。此外還有湯瑪斯‧愛德華‧勞倫斯(T. E. Lawrence),他曾在牛津大學接受正統考古學訓練,其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締造輝煌功勳,其事蹟最終成為好萊塢電影中「阿拉伯的勞倫斯」。阿薩瓦是西臺人熟知的國度,位於西臺帝國掌控的安納托利亞西部境內。阿拉什亞可能是我們現今所知的賽普勒斯島,這座島富含金屬礦藏,以銅礦聞名於世。亞摩利則位於敘利亞北部海岸。本書將在後文的篇幅與故事中,再次介紹上述所有地區。
組成這波侵略武力的海上民族共有六個,其中五個在上述拉美西斯三世的哈布神殿銘文中曾提及。第六個則是施爾登人,在另一篇相關的銘文中提及。和那些傳說遭到佔領的諸國相較,這些入侵族群的身分反而晦暗不明,沒有留下任何銘文記載,幾乎只能從埃及銘文中略知一二。
近百年來考古學家和語言學家窮盡心力,他們首先鑽研語言文字,近年又從觀察陶器和遺跡下手,儘管如此,在考古記錄中仍難以盡窺這些侵略族群之詳情。例如,很久以前達奴那便經考古學者確認為荷馬(Homer)筆下的達奈安人(Danaan),來自青銅時代的愛琴海文明。謝克萊什人常被假設為來自現今的西西里島,施爾登人則來自薩丁尼亞島,部分原因是基於子音相似度的推測,另外尚有拉美西斯三世提到,這些「外邦」在「他們的島嶼上」擬定侵略計畫,拉美西斯的銘文亦特別載明施爾登人「來自海上」。
然而,並非所有學者都接受這些說法,甚至有一個學派主張謝克萊什人和施爾登人並非源自地中海西部,而是來自地中海東部地區,他們是遭埃及人打敗後逃到西西里島和薩丁尼亞島,用自身的稱呼為這些地區的命名。有個事實提升這個說法的可信度,早在海上民族入侵之前,施爾登人曾與埃及人結盟也曾與其為敵;但也有另一個事實提供相反佐證,根據拉美西斯三世所述,他後來將倖存的入侵者安置在埃及內。
當時所有活躍於本區的外族中,只有一個得到嚴格確認。一般認為,海上民族中的佩雷斯特人是非利士人(Philistine),根據《聖經》記載,他們來自克里特島(Crete)。 這個說法在語言學中也有明確驗證,破譯埃及象形文字的學者尚-法蘭索瓦‧商博良(Jean-François Champollion)在一八三六年之前就已提出這個觀點。此外,早在一八九九年,由於艾斯莎菲古城(Tell es-Safi)被認為是《聖經》中非利士人的城邦迦特(Gath),考古學家在此進行研究,當時便已將某些陶器樣式、建築和其他文物鑑定為「非利士風格」。
儘管無法確認入侵者的發源地與動機,但他們的長相卻可以得知,只要前往拉美西斯三世位於哈布神殿的葬祭殿,就能看到牆上刻著他們的名字和面貌。這個古代遺址有豐富的圖畫,也有一行又一行宏偉的象形文字,入侵者的盔甲、武器、服裝、船隻和滿載戰利品的牛車全都清晰可見,而且鉅細靡遺,甚至足夠讓學者針對單一民族發表分析研究報告,又甚至連各場景中的船隻都能詳加分析。有一些全景畫栩栩如生,其中有一幅描繪外邦人與埃及人混亂的海戰場面,有人頭下腳上在海面載浮載沉,顯然已經戰死,其他人則還在船上激戰。
希臘經濟動盪,利比亞、敘利亞和埃及爆發內戰,而外邦人與異族戰士偏挑這個節骨眼火上澆油;土耳其和以色列唯恐捲進這場紛爭;約旦擠滿難民,伊朗四處挑釁、氣焰囂張,伊拉克內亂頻仍。這不正是二○一三年的情況嗎?沒錯。然而這也是公元前一一七七年的情景,那時距今已有三千多年,青銅時代的地中海各文明一一瓦解,徹底改變西方世界的發展方向與未來。這一年是歷史的關鍵時刻,也是古代世界的轉捩點。
自大約公元前三千年至前一千二百年稍後,青銅時代已在愛琴海地區、埃及與近東地區延續近兩千年,它們的文化與工藝歷經好幾個世紀的演進,末日突然降臨,地中海地區大多數高度文明與國際化的世界戲劇性地猛然瓦解,從西邊的希臘和義大利,向東延伸至埃及、迦南(Canaan)和美索不達米亞。大至帝國小至王國,儘管已發展了數世紀,依然免不了迅速滅亡。它們一一殞落後,開啟了過渡時期,這曾被學者視為史上第一個黑暗時代。直到許多世紀之後,希臘和一些受其影響的地區終於出現文化復興,為今日吾人所知的西方社會奠定發展基礎。
雖然本書主要著眼於三千多年前青銅時代文明崩壞的成因與過程,但當中或許有一些教訓值得當今全球化、國際化的社會借鏡。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青銅時代晚期的世界不能與當今科技掛帥的文化相提並論,然而,兩者之間其實有諸多共通點,包括互遣外交使節與貿易禁運;綁架與勒索;謀殺案與王室成員之刺殺;政治通婚與聯姻破局;國際陰謀與軍事假消息;氣候變遷與旱災;甚至也都發生過一、兩次重大船難。若能細細檢視三千多年前的事件、民族和地區,便知這不僅僅是對於古代史的學術性研究。
綜觀當今全球經濟與動盪局勢,好比遭受地震與海嘯侵襲的日本,以及埃及、突尼西亞、利比亞、敘利亞與葉門等國的「阿拉伯之春」(Arab Spring)民主革命,還有歐美的財富和投資與東亞地區及中東產油國的狀況互相牽扯。回頭審視三千多年前崩壞的文明──它們有與今日類似的密切國際關係,這裡頭有許多問題亟待發掘,且可做為現代人的殷鑑。
探討「崩壞」及比較帝國之興衰並非新思惟,學者至少從十八世紀便開始著手研究此議題,當時便有愛德華‧吉朋(Edward Gibbon)撰寫《羅馬帝國衰亡史》(The History of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近年新作則有賈德‧戴蒙(Jared Diamond)的《大崩壞》(Collapse)。
然而,這些作者著眼的都是單一帝國或文明的滅亡,如羅馬人、馬雅人、蒙古人等等,本書則站在全球化世界體系(globalized world systems)角度,檢視多個文明的互動,或者其部分性的互相依存。在歷史上,這類全球化世界體系並不多見,最明顯的兩個例子,一是青銅時代晚期,一是現今世界,兩者的相似處──或者對照性是更好的說法──時而激發人們的興趣。
就以一個例子來說明。英國學者卡羅‧貝爾(Carol Bell)曾發表評論:「青銅時代晚期,錫的戰略重要性……可能不亞於現今的原油問題。」 當時,只有阿富汗巴達赫尚(Badakhshan)地區某些礦場生產大量的錫,而且只能經由陸路運到遙遠的美索不達米亞(今伊拉克)和敘利亞北部,再分別運往更遠的北方、南方、西方,包括渡海運至愛琴海地區。貝爾接著評論道:「哈圖沙(Hattusa)的大王和底比斯(Thebes)的法老為了獲取足夠的錫製造……銅兵器,想必曾經費盡心思,這就像是現在的美國總統為了供應美國休旅車駕駛們價格合理的汽油,勢必也傷透腦筋!」
考古學家蘇珊‧席拉特(Susan Sherratt)曾任職於牛津(Oxford)阿什莫林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目前在謝菲爾德大學(University of Sheffield)任教,她早在十年前就開始探討這些對照性。據她描述,公元前一千兩百年和現今世界有著一些「真正有用的相似處」,包括政治、社會和經濟愈來愈分崩離析的局面,以及跨越「前所未有的社會階級與空前絕後的距離」所進行的直接交流。最密切相關的論證是她對青銅時代晚期的觀察,當時的世界與現今的我們有「愈來愈相似但愈來愈難以控制的全球經濟和文化,在這當中……世界上某處的不穩定政局能夠繼續影響幾千哩外的經濟區域。」
歷史學家費爾南‧布勞岱爾(Fernand Braudel)曾說 :「青銅時代的故事在在充滿戲劇性,它飽含侵略、戰爭、掠奪、政治災難與長期經濟蕭條,是『民族間的首波衝突』。」他亦主張,青銅時代史「不僅充滿戲劇性和暴力性的傳奇,還有更多商業、外交(當時便已出現)、甚至文化上的良性互動」。 我將布勞岱爾的見解銘記在心,以四幕戲劇呈現青銅時代晚期的故事,並以恰當的記敘與倒敘手法打造適合各主角上場的情境,從他們首度登上世界舞臺,直到下臺一鞠躬;這些主角包括西臺的圖特哈里(Tudhaliya)、米坦尼(Mitanni)的圖什拉塔(Tushratta)、埃及的阿蒙霍特普三世(Amenhotep III)與亞述(Assyria)的阿淑爾-烏巴里特(Assur-uballit)(書末提供「劇中人物表」,便於讀者查考人物姓名與時間。)
然而,本書的敘事風格也像偵探故事,高潮迭起、錯綜複雜,充滿障眼法和重要線索。阿嘉莎‧克莉絲蒂(Agatha Christie)是知名懸疑作家,她的丈夫恰巧是考古學家, 套一句她筆下的比利時傳奇偵探赫丘勒‧白羅(Hercule Poirot)名言,我們需要動動那些「小小的灰色腦細胞」,將這部編年史千絲萬縷的證據織成答案,解明數世紀來穩定繁榮的國際體系為何突然崩壞。
此外,為了真正了解公元前一一七七年的崩壞情形,以及為何它是古代史的關鍵時刻,必須從更早的時間點切入,正如要真正了解今日的全球化世界起源,就得追溯到十八世紀,從啟蒙運動的全盛時期、工業革命與美國建國等議題著手。雖然我主要著眼於青銅時代各文明崩壞的可能原因,但也拋出一個疑問:在公元前第二千紀,當帝國與王國紛紛崩壞,這個地區的文明出現──在某些地方長達數世紀──倒退現象,並造成無法挽回的變化,在這關鍵時刻,世界究竟承受了哪些重大損失?這是一場空前浩劫,要再過一千五百多年,羅馬帝國滅亡,人類才又蒙受同等規模的慘重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