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太教、基督教及伊斯蘭教都抱持共同的信念,就是人類優於其他物種。然而,渡鴉卻反其道而行。除了平等的夥伴關係外,牠一概頑強拒絕,幾乎就像牠把自己當成了另一種人類。
從漢尼拔將軍到成吉思汗,在整個人類軍事對峙史中,鴿子一直都被當成信差,當十字軍捕獲敵方的信鴿時,還會巧妙地利用牠向敵人傳遞假情報。十九世紀拿破崙戰爭期間,飛鴿傳書更創造了一個不朽神話。
火雞是美洲唯一馴化的重要物種。據信在一五〇二年,哥倫布在宏都拉斯外海一座島嶼上大快朵頤了一種體型龐大的不知名野禽,他可能是第一位看見跟吃到火雞的歐洲人。
度度鳥是個難解的謎。牠的結局終歸一句,就是死亡。不過牠卻超越了死亡,成為了諷刺漫畫素材、物品、商品,令人難以置信地以一個矮胖彌賽亞樣貌復活。牠達到了一種啟人疑竇的永生地位:滅絕的笑臉。
實際有多少種達爾文雀,科學家們的看法有所分歧,但這種分歧卻也顯示了這群鳥類的多變性和可變性,也讓我們了解「物種」這個概念本身的多變性與可變性。
某位科普作家曾經粗魯卻一針見血的說道,印加帝國是個「建立在糞便上」的國家。為了成功種植作物,印加人從近海島嶼蒐集鳥糞提供作物生長營養所需。這個做法證實效果驚人:在這片曾貧瘠荒蕪的土地上,一年最多可收成三次。
許多反羽毛交易者批評的對象都不是真正殺害鳥類、也不是從駭人交易中牟利的男性,反而是那些執意戴著羽飾帽的女性。這種厭女氛圍讓那群男性羽毛獵人躲過了大部分的指責。
在古代社會中,老鷹因顯著的力量、長壽和自由的特質,所以被視為至高權力與威信的象徵。牠們是頂級的獵食者,又習慣翱翔高空,看起來就像神明一樣,於是乎往後那些終將一死的帝王們都想與老鷹建立連結,藉此共享神力。
我坐在窗前,一臉厭惡地看著我的同事。每當筋疲力盡的麻雀摔落地面、被歇斯底里尖叫的暴民踩死時,一些人就激動得嘴角泛白。她得意洋洋地撿起一隻扁掉的麻雀,笑著扔向我。
若是我們不採取措施避免全球暖化加速,皇帝企鵝就不會是唯一一個面臨生存困境的物種。牠就跟住在地球另一端的北極熊一樣,同樣是我們最關注的對象:牠是所謂的「看板鳥類」,代表大難臨頭。